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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头见老伴不像是在说谎,神色也郑重起来了。

“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囡囡摔倒的那天晚上,我在医院睡着了,梦里我爸就和我说,他现在在底下当官了,要是有啥事,就心里默念他,他就能帮我,那时我就在想,要是我家囡囡能说话就好了,那想第二天早上,囡囡醒来就能说话了!”

霍老头说道:“那这也不能算啊,囡囡有可能是头被撞到了,突然就会说话了。”

霍老太:“不是,你不知道,就我们收到电报那天,为什么我要去,就是因为我爸说让我去,他能救老四,我这才要求去的,我们当天就到了海市。”

霍老头:“怎么可能,去海市最少也要四天!”

“那你不信,我们一起去老四那里问问去。”

霍老头想了想,穿起鞋子就和霍老太进了霍老四的门。

霍老头:“老四呀,你妈和囡囡啥时候到的医院呀?”

霍老四想都没想说:“我受伤第二天妈就到了,咋的啦?”

霍老头啥也没说,和霍老太就进房间了。

“老婆子,真是你爸带你去的?咋去的?”

霍老太:“我爸让我闭上眼睛,转眼就到了部队大门口了。”

霍老头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看着霍老太欲言又止的。

霍老太:“有啥话就说,你别这样!”

“老婆子,你是不是答应啥事给你爸了?不然他咋就这么上心咱家的事?”

霍老太掐了一下老头子的胳膊:“你说的这是啥话?我爸不护着我还护着谁去?当时我们赶到医院时,老四都快不行了。

脑袋里一颗子弹和胸口的子弹都没人敢取出来,当时医生都说了,脑袋里那颗子弹就算取出来,老四的脑子怕也会变傻。

后来医生也不让我们呆在病房,门口还有小战士守着,就二十分钟不到,老四脑袋里的子弹和胸口的子弹就被取出来放到床头柜上了。

而且伤口都没有动过刀的痕迹,下午老四就醒了,专家当时就说了,脑袋里的子弹他们也不一定能取,就算能取出来,能不能活不说,变成傻子是一定的。”

霍老头从来就不信什么鬼怪之类的东西,他一向只信自己的,可老婆子今天这么说肯定就是真的。

也问了老四,她们祖孙俩就是接到电报的当天就到了海市的,这肯定是骗不了人的,就算坐飞机也没这么快的。

霍老太从怀里拿出了玉瓶说道:“这里面是爸给的神水,你把他喝了。”

霍老头:“啥神水呀?”

“反正对身体有好处的,你看看你身上那么多的暗伤,把这神水喝了,啥事都没有了!”

霍老头说道:“那还是你喝吧,你爸给你的。”

“我早就喝了,你喝了吧。”

“你啥时候喝的,我咋不知道呢,你别骗我啊,你肯定没喝。”

霍熹一直注意着奶奶房间的动静,见到时候了,就把奶奶身上的遮掩去了。

霍老头就见老婆子在他眼前一下子就变年轻了,就连白了的头发都变黑了,上前打量一下,老婆子看起来就三四十多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