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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梅玉洁立刻紧张起来:“你赶紧穿上厚实点的衣服,已经十一月了,山里冷得很。”

一边说一边去五斗柜那边翻衣服。

“昨天你回来也真是,凉席也不知道撤了,窗户也不关,你这次风寒实属活该。”

陆向前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念叨,看着她翻出自己的衣服,心里有些感慨。

结婚三年多,也就此时此刻的他们最接近他印象里那些叔叔婶们过日子的唠叨,就像是最平凡的一对夫妻。

忽然,陆向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陆向前知道眼前的她比之前的她有更高的道德感。

就像她说的那样,如果他真的瘫痪了,她还是会跟他离婚,但也会出钱请人照顾他。

一个有道德感的人,那就利用道德去接近她。

陆向前知道自己这样利用她有点不男人,但为了以后的幸福,他觉得适当的卑鄙也是能接受的,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当然了,如果她很抗拒,那他肯定不会那么做。

接过梅玉洁递过来毛线背心:“那麻烦你了。”

而后侧躺下,让梅玉洁给他推拿。

跌打损伤的推拿梅玉洁还是很在行的,小时候就看到爸爸给别人推,后来爸爸在她学校旁开的小诊所,大部分接待的伤患也都是跌打损伤类的。

有时候一些年轻小媳妇来,她们不愿意让爸爸推,梅玉洁就会自告奋勇上前,所以这门手艺,她算是从小就学了。

陆向前一开始还觉得疼,渐渐的是又疼又舒服,推着推着,陆向前就觉得自己不对劲了,那地方纯蠢蠢欲动,好在他是背对着她的。

陆向前的脸有些发烧,感觉自己有点龌龊,暗骂自己这是没疼够啊。

好在梅玉洁推拿了十来分钟就停手了。

以前她给人推拿半小时手都不带酸的,但原主的身体不行,缺乏锻炼。

之前锻炼了一段时间,后来工作太忙,她就没时间练习了。

这段时间估计也够呛能抽出时间锻炼。

梅玉洁将他衣服拉下,甩了下酸胀的胳膊:“你睡会儿吧,我去找东西把地拖一拖。”

毕竟尿骚味还是很难闻的。

陆向前那点旖旎瞬间就被这句话给驱散,连渣都没剩下。

“你去打中午饭吧,这个放着我来。”他实在不好意思让她来了。

梅玉洁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毕竟她也不想干这样的活儿。

等梅玉洁一走,陆向前从五斗柜里找出一块破得实在没法缝补的老头衫,然后看了一下,门口的洗脸架子上放着半脸盆的水,他走过去将老头衫打湿,拧干,然后丢到床底下,又四处看,看到了放在角落的棒槌(洗衣服捶打用的),然后用棒槌抵着打湿的衣服在床下底乱蹭。

来回好几趟,可算是把床底下都打湿了一遍,他嗅了嗅鼻子,空气中隐约还有点尿骚味。

陆向前头大,再弯腰,刚才那摩算是白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