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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彻底跟陈梓言绑在了一块,对此,陈梓言也并无异议,由着她去折腾。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里,除了往返天津北平处理生意,陈梓言几乎跟林墨涵变成了连体婴儿。

不仅带着她出入各大名流宴会,更将她介绍给自己的那些生意伙伴,知晓俩人关系的会尊称林墨涵一句陈太太。

不知晓的人却是借此想揩油,但却被林墨涵一一给撅了回去,陈梓言看在眼里却是勾唇无视。

再次从一场商业宴会回到洋房的林墨涵,一脸委屈的靠在了陈梓言的怀里控诉道:“言哥,你好狠的心啊,你明明看见了那个肥头大耳想要揩我油,为什么不出声去制止他?我是你的女人,你忍心看着我被人欺负吗?言哥,我好难过啊……”

瞬即,一行眼泪滑落脸颊,

然而,面对她的委屈斥诉,陈梓言也只是回以淡淡的反问:“凭你林副董过往的手段,还解决不了一个揩你油的?怎么?这么些年你在星辉公司难不成是摆设吗?这点小事还需要我出面?”

眼眸内更是染起愠色,仿佛不理解她为何这般模样?把一个冷心冷情的形象塑造的具象化。

……

听着心上人那不带一丝情感的话,林墨涵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将他拉低与之对视道:“言哥,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委屈你的不在意,仿佛就像在看一个外人似的,你如果在意我的话,又怎么会视若无睹,任由我被别人欺负呢,说到底你的心里还是没有我……”

近距离的对视,鼻尖传来的气息,令陈梓言呼吸逐渐紊乱,遂一把将林墨涵抱进卧房打算与之亲热。

谁料,刚一入床的她竟是睡了过去,令陈梓言失笑不已,看着她因喝太多酒而小脸酡红,不自觉陷入沉思。

抬起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林墨涵,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嗯?明明有爱你的丈夫,有可爱的儿子,却非要为了跟我在一起,选择了抛弃他们,呵,若是曼妮她也能像你这样持之以恒的,坚守着她跟我的婚姻,那该多好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还在坚持着什么?从他选择放纵自己,突破底线的那一天起,他已经配不上曼妮了。

那个笑颜如花明媚恣意的女孩,到底还是让他给弄丢了,如今走的每一步路也都是他自己选的。

思绪回笼,他已是泪流满面,卧房内除了林墨涵因熟睡而发出浅浅的鼻息声,再无一丝声响。

似是说给自己听亦或是说给林墨涵听:“林墨涵,看来你跟我才是天生一对,都是不知道珍惜的人,呵……”

说罢,他扭头离开了卧房。

……

睦南道,小洋楼,

卧房内,

因着年龄小身子重,迟迟生不下孩子的顾慕之痛的死去活来。

走廊外头,张宝坤焦急的走过来又走过去,有些后悔让母亲带那个小丫头回上海了。

若有她在这里,一定会有办法的,典型的无利不起早,觉得母亲对自己有利,就哈着捧着,觉得对自己没利了,就让收拾行李走人。

所幸,因孕初期被婆婆潘桂枝照顾的很妥帖,顾慕之即使在艰难,到底还是顺利给张宝坤生下一对龙凤胎。

这把张宝坤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抱着一对儿女不撒手。

看着丈夫抱着一对儿女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顾慕之目露柔情道:“宝坤啊,瞧你开心那样,你都还没给咱们的儿子女儿起个名字呢……”

张宝坤闻言,立时呲着牙回道:“啊,对对对,瞧我光顾开心了,嗯,儿子就叫他张牧洵,出自诗经中的《静女》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女儿嘛就叫她张嘉卉,出自杜牧的唐诗中的《题吴兴消暑楼十二韵》台榭罗嘉卉,城池敞丽谯,这可是我专门翻阅书籍而来,慕之,你可喜欢?”

说罢,他一脸欣喜的看向顾慕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