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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忍心舍得放下儿子陈司祈,足见大姐夫对她造成的伤害是有多么的大……陈梓言,于立庭,到底哪个才是原来的你?

这般想着,她看向了面前的丈夫寿国良,满脸的小确幸,还好,自己当初嫁给了他。

犹记得那会,母亲潘桂枝见自己与陈梓言走的颇近,竟萌生了让自己嫁给陈梓言的心思。

如今看来,不论他陈梓言也好,于立庭也罢,都不是自己可托付的那个良人。

见状,寿国良遂抬眸看向张韶华再次叹息道:“明辉如今若不是顾着儿子,我看他啊连死的心都有,曾经那么意气风发的人,如今却变得萎靡不振,形如一具行尸走肉,我瞧着真是心疼他,唉……”

说罢,他的眸内瞬时划过一抹愤慨与感伤。

想着鲍明辉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全拜陈梓言所赐,寿国良到底是对陈梓言心生了几分的不满。

想着曾经三人是那么要好,可如今却是……”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南京,

陈梓言与赵寰相处一个月下来,对其很是欣赏,那是一种强者对强者的欣赏,与世俗的男女之情无关。

赵寰亦对陈梓言很是欣赏,因此,这一个月以来,除了洽谈合作之外,俩人频频出入娱乐场所。

其本意是为了去那消遣放松的,然而落在那有心之人的眼里。

却以为他这是又孔雀开屏,打算给自己的后宅再添一新人了?

阎家,花园别墅,

卧房内,

阎璟食髓知味的缠着陈梓言欢好,自陈梓言前来赴约已近一个下午了。

依旧不见她有作罢的打算,势有一股要榨干陈梓言的想法。

看着她一双手有节奏的摩挲着自个的腹肌,陈梓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脸无奈的道:“我的祖宗诶,还没要够吗?你今儿是打鸡血了?”

说着,他没好气的掀了掀眼皮,心想这女人还真的是可怕的很。

他不就是来南京的第一时间没过去找她吗?至于这么报复自己吗?

哎,果然女人多了也是麻烦!

……

这般想着,他一个翻身便将阎璟压在了身下,挑眉勾唇笑的一脸邪肆:“既然你的精力这般旺盛,我就舍命陪你小女子了,届时,可别哭着求我放过你哦……”说罢,他欺身而至,房间内再度响起靡靡之音。

“嗬,唔,你,你坏死了……梓言,你别,别……啊疼,呃,你个坏人……”随着锁骨处一股疼痛袭来,阎璟泪眼婆娑的控诉起使坏的男人。

旋即感叹起这男人属狗的这是?报复心咋比她一个女人还重呢!

闻言,无视她的控诉,陈梓言抬手勾起她的下颚,贴其耳畔邪魅一笑道:“这就是坏人了吗?嗯?接下来还有更坏的在后面等着你哦,你可得准备好了,呵……”

话落,他遂迎着身下人儿眸内的惊慌失措,身体力行的表明了自己刚才的话所言非虚。

直至,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大战方才止戈停歇。

眯眼看向被折腾的一滩烂泥昏沉趴那酣睡的阎璟,即勾唇嗤笑道:“呵,女人,不给你点教训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呵……”

旋即,趿拉着拖鞋走进了浴室泡起澡来,随着他没入浴缸中,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全身,令他舒服的哼唧出声。

半晌,只见他边揉搓着胳膊,边自脑海中思忖道:“我在南京已经逗留一个月了,也是时候回上海了,不过,陈学凯那一家人此来上海找我是几个意思?呵,莫不是来打秋风来了?呵……”

想着那所谓的二叔陈学凯,他不禁嗤之以鼻,以前自己身世未明之前,他这个二叔啊可是不待见自己的很。

话里话外无一不透露着优越感,彼时的他因着亲戚一场自是懒得与他计较,可随着如今他的身世已揭开,自然是彻底斩断与清县的关系。

对于这个无利不起早的伪善二叔,他打从心里不要看他,但二婶跟表妹陈霏霏,他还是尊重的。

思及此,他勾唇冷哼道:“陈学凯,不论你此来是作何打算,希望你不是如我想的那样……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彻底败落,永世沦落在那最底层,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