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中文网www.atzww.com

“相声呢?”

和小品比起来,晚会相声凋谢的更快。问:上一次在春晚听到的、能逗人乐的相声是谁?好像是牛县长的搭档、贾圣的师傅、冯国璋的曾孙、民盟的领导、冯斯托驼洛夫斯基的父亲、我想死了你们.冯。

好吧,人听上去也不少。

“京城有个相声第一班,西安有个青曲社,都可以安排人考察下......”

“都记下来,记下来!”领导很欣慰。如果不是陈燔,今年怕是又得在德云社和他们的‘叛徒’之间选,师徒俩都是一个路子,一上晚会就笑果大减,都是搞文艺的,大家都明白问题在哪,但都不说。

我们央视,我们央视一届一届换了多少春晚导演了,改过吗?

换汤不换药啊。人家哈导演也有理由说的,我导的是什么,我导的是幸运52非常6+1。你这批人是什么人啊,你叫我导。春晚相声现在什么水平?就这么几个人,你德云社什么的都在说晚会相声,他们能说吗?说不了,没这个能力知道吗!叛徒上完本尊上,再让小越越上,接下来没人上了。

脸都不要了!

......

会议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快五点。

散会后,领导对着身边了的人问了一嘴:“陈燔的妻子,好像是少数民族吧,而且还上过阅兵式?”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暗自点了点头,有说法就好啊,今天多少算是有点收获。

而陈燔今天也有点收获——他蹭到了央视的盒饭一份,据说和春晚后台的一样。

总之,他这个“被研究对象”,得到了大家的充分尊重。起码话是让他讲够了。至于有哪些会被人家采纳......想这个做啥?反正他还是不会看,除非真让他老婆上。

散会后,他没和勃哥走一起——人家的车停在另一个方向。你说都是邻居的,咋就不能拼个车低碳环保呢?

他自己则边走边想:喔,回家还得提醒下丫丫,万一真受邀了,还得挤出出时间练舞——韩言的拍摄计划得调整,徐老怪那边也得打招呼。

你说,等明年再扯这事儿不行吗?咋偏偏就赶上今年了......

陈燔走路不慢,脑子里的想法更快。就在他已经开始替媳妇儿瞎操心的时候,彭大魔却从他身后拍了拍肩膀。

另有沈滕也气喘吁吁说道:“你等我一会儿!”

有阵子没见了,仨人笑着寒暄几句,然后陈燔问道:“你俩找我,不是就为了打个招呼吧?”

彭大魔犹豫了一阵,却始终没开口。

“完蛋吧你就,费这么大劲儿追上来,然后又哑巴了。你刚才开会就没怎么说话,现在又特么不说话......实在不行,我替你说了啊!”沈滕看不下去了,猛拍了下对方的后背。

后者终于鼓起勇气,挺直了胸口:

“那个......陈导,你说,我和大飞有没有可能,导一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