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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岁倒了杯水:“不哭了,司乡要是能看见,这会心疼死了。”说着他拿出纸巾为她擦了擦泪水。

白妙妙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肩膀抽着,鼻翼两旁微微动着,她在忍,可是没过两分钟,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我想他。”白妙妙带着哭腔。

陆岁半蹲在白妙妙面前,这个时候的恋爱是最单纯的,不要一切,只要一个人。

谁都可以,但是白妙妙不行。

陆岁见白妙妙这么哭也不是办法,拿出手机让陆怀上楼,他提前给自己放了半个月的假。

陆怀窝在椅子上,腿搭在桌子上,手里拿着筹码:“行不行啊,输几十万手就抖成这样。”

对面的人一看就是新来的,竟然觉得他的钱“好赚”。

手机响后,他按了免提,听到陆岁叫他上楼,他挂了电话起身就走,他还没玩够呢...

陆怀进办公室后看到白妙妙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他走了过去,弯下腰看了看。

“爸,你说的没错,人要是好看,哪怕她吃粑粑,也难看不到哪去。”陆怀说着直起腰。

陆岁抬起腿就是一脚。

白妙妙擦了擦眼泪,眼睛已经肿了。

陆怀伸出手:“多大个事啊,哭成这样,走带你看大腿去。”说完他抬起手:“我这两天不舒服,你别老踹我。”

白妙妙本来不想去,但陆怀的力气太大了。

上电梯后,陆怀按了十三楼,真正会玩的都在这呢。

他们一下电梯,迎面走过来两个男人,统一的肩宽腰窄,身上穿着制服。

陆怀带着白妙妙进了包间,里面也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开着几十万一瓶的红酒,身边坐着俊男美女,输赢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玩的就是高兴。

白妙妙的出现,让众人眼前一亮。

还不等他们开口,陆怀勾了勾手指:“不好意思,这个人我要了,今天的酒单算我的。”

“这小美人是谁啊?”

“我出一千万。”

陆怀抬头看了一眼:“再多说一句,我买你的命。”

包间内的人一脸怒气,但没人敢出声,陆怀是谁,他们比谁都清楚。

一名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站了起来,身高一米八七左右,身材偏瘦,五官比较柔和。

“我姐心情不好。”陆怀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就交给你了。”

男人露出温柔的笑意,他开口说的是外语,语气缓慢,嗓音比较柔和。

白妙妙看着陆怀,她怎么蒙了呢...

男人带着白妙妙出了包间。

没到两分钟,白妙妙从里面跑了出来,她用力拧着陆怀的耳朵:“走,去跟我见陆叔叔。”

包间里的男人看了看自己,不是说让他服务的吗,衣服都脱了,人怎么跑了...?

“你不是心情不好吗,他花样可多了,哎,哎,你轻点,耳朵要掉了。”陆怀疼的直咧嘴,但是不敢还手。

白妙妙现在还心有余悸,她没往那方面想,结果进去后,男人两下就脱了衣服,里面穿着白色蕾丝,两/.抹红还挂着铃铛,她没看全就跑出来了。

陆怀笑着,有时候哄人也得讲办法,一直在她耳边说“别哭了,别哭了”“别因为什么,什么哭了”,有什么用啊。

她本来都哭忘了,这么一哄又想起来了。

陆岁知道后,差点没把陆怀屁股打开花,还以为他心里有数。

白妙妙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陆叔叔,我今天跟你回家,我父母冷战呢,我不想回去。”

她本来心情就不好。

陆岁点了点头,只要不哭,什么都好说。

陆怀提上裤子:“我这点脸,都让你给丢完了。”说完见陆岁抬手,他转身就跑。

白妙妙吸了吸鼻子,她刚刚吃了心脏药,这会有点困了,如果能梦到司乡就好了...

此时的司乡,坐在废弃厂库里,勉强有口热粥喝,身上的衣服沾了灰尘他来不及整理,额发有几缕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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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乡手里夹着烟,每天看白妙妙一眼都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他刚刚看到她在赌场。

应该是去找陆岁了。

今天这样的结果,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四爷眼里容不得沙子,是他失了分寸。

但是比预想的要快,在给他半个月的时间,白妙妙就不会这么伤心难过。

一想到,她会哭,司乡的心就揉成了一团,他得想办见到白桁,有什么话得当面说。

但是太难了,在A国,他就已经遇到了三批杀手。

司乡叼着烟靠在椅子上,一双长腿撑着水泥地,别的倒无所谓,他担心他的妙妙。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风吹树叶的声音,起风了。

司乡将烟头扔在地上捻灭,高大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移到窗边,透过月光,能清晰的看到人影。

对方很谨慎,没有立刻破门而入,手里拿着好像是菜刀一类的东西。

司乡知道在这地界,既不能伤人,又得保证自己的安全,不然会查到他身上。

一旦进去,白桁这个律师会让他把牢底坐穿。

刹那,司乡踹开窗户,跳了出去,他只能逃...

男人听到声音后,将手里的菜刀对着黑影执了出去,司乡已经跑远了。

周围都是齐腰高的枯草,司乡逃离后,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他不能开自己的车,太显眼了。

男人追过来后看了一眼,只要司乡打他一下,他就倒地,因为他是这里的安保人员。

但是他没有出手,他的计划也就落空了,不知道答应他的五万块钱,还能不能给他了。

司乡开着面包车,四爷下手可够狠的,他上次去买面包,刚打开袋子里面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他没吃,扔在了路边。

狗吃了,狗死了...

司乡手指在方向盘上点着,这么一直逃,也不是办法,他的精力是有限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命就没了。

想娶白家的大小姐,一点能力都没有,万一出事,怎么保护她。

司乡嘴角上扬,四爷的用意他大概猜到了,就看他有没有本事出现在他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