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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刚才自己差点在阎王门口打招呼。

李获悦到城外,在小茶馆找到自己的枣红马,朝着李府以最快速度前进。

她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预感她判断失误了。

只是她不明白是哪里有问题,按照她的计算里,南夏河出了这么大的事,百姓们可能觉得没什么,这是一次神迹而已。

可对于圣上来说,这就是殊察使的失职,这就是一场穿越者对皇权的挑衅。

因此圣上一定会把第一时间将父亲叫去问罪。

李获悦当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找父亲,有两个原因。

一是在当时,确实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可以传递给父亲。

二是那时候去找父亲,经过混乱的城门后,到府里时,估计来不及了,有可能会错过。

还不如在必经之路上等。

车内根本就不是李怜!

李获悦以为车内是父亲才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她这些本事,还没有这般当众展露过。

一瞬间,李获悦动了杀心。

车内是一个从没有见过的男子,看上去病殃殃的,露出的手紧紧抓在马车内部的车座边缘。

手指修长,肤色却白得像死了好几天一样。

这几天虽然都在下雨,但气温明显在逐渐上升,许多街头百姓都开始穿春衫了,这哥们还围着毛绒大氅。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装。

帘子被掀开,些许冷风夹杂着微润的空气吹拂进来,让刚刚运动量剧增的李获悦感到一丝凉爽。

手边没有趁手的武器,但是没关系。

李获悦打量着车内,看能用上什么,或者直接上手。

车厢里坐着的人却没那么幸运,他似乎受不得风,这会儿被吹得轻咳了两声。

很克制,像是他旁边有熟睡的人一般。

刚才这男子一直侧身虚弱地将头埋在他的大氅里,被蓬松的领子遮住,完全看不到脸。

这会儿咳嗽,才微微露出了俊朗的侧脸,细看才发现,男子的眼部似乎绑着一条白色的绸带,带尾一直延伸至脑后,垂在腰部随风轻扬。

一个金丝绣制的“离”字在绸带的最末端。

嚯,看来是离王。

既然是瞎的,李获悦也没道理平添什么罪过。

默默地退了出去,在车夫带人来之前溜走。

直到李获悦走出很远之后,车内的人才敢松一口气。

他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刚才自己差点在阎王门口打招呼。

李获悦到城外,在小茶馆找到自己的枣红马,朝着李府以最快速度前进。

她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预感她判断失误了。

只是她不明白是哪里有问题,按照她的计算里,南夏河出了这么大的事,百姓们可能觉得没什么,这是一次神迹而已。

可对于圣上来说,这就是殊察使的失职,这就是一场穿越者对皇权的挑衅。

因此圣上一定会把第一时间将父亲叫去问罪。

李获悦当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找父亲,有两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