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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读书人花很多时间研究骈文,过度重视辞藻而忽略内容。

于是,后来有韩愈、柳宗元等人提倡“古文运动”,希望恢复秦汉时期的散文,而摒弃骈文。

但是如今嘛……你要是写不好骈文,就不是合格的文人。

七郎一联想到《滕王阁序》,就满脑子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他连忙甩了甩脑袋……这不合题目!

这一场考试,他的表情倒比前两场要多了些,上首的考官们看着也有趣……元日大朝会赵七郎作的诗,他们也是知道的,不知道这场可有杰作?

七郎终于写完最后一句。

杰作?

科举应制诗限韵严格,基本很难出佳作。

出名的除了祖咏的那首《望终南余雪》,就是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七郎自问,他写不出祖咏和白居易的“高考满分作文”水平。

三场考完,下午就可以交卷离场了。

七郎拎着自己装文房四宝的篮子,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竟没有等晚一步离场的刘植。

刘植提着自己的考篮,拖着沉重的脚步急急忙忙地往外追……七郎走得那么快,难道是考砸了?

他考得不好不要紧,七郎不能考砸了!

刘家和董家,都等着七郎中状元,风风光光的把月明嫁给状元郎呢!

七郎和刘植没走多远,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七郎!我在这里!”

“二表哥!我来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董月明、董昊、赵四郎赶着马车来了,在贡院外不远处等候。

赵四郎更是大步走了过来,接过七郎的考篮,问:“要不要哥哥背?”

七郎哭笑不得:“行了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刘植羡慕地说:“赵四哥,你背我,我可累了。”

赵四郎犹豫:“你的话……可能背不动。”

刘植:……不是亲的就不是亲的。要是他亲哥在这里,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