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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扬古很是恼怒地说:“跟宜修联系的事情,一向是福晋来的,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上面耍小聪明。奴才治家不严,还请四阿哥责罚。”

四阿哥连连摆手,“岳父这是什么话?您每日忙于朝政,哪里有时间关心这些妇人家的事,怎么能责怪你呢?”

费扬古知道自己是保全了,剩下的就是审问罪魁祸首了,“去把福晋请过来!”

乌拉那拉福晋一头雾水的被请了过来,见费扬古和四阿哥都在,就要行礼请安。

费扬古等不及让福晋背锅,“你可知今日四爷来是为什么?”

福晋听费扬古的口气就觉得不妙,可还是强作镇定,“四爷来找老爷,想必是为了前朝的要事,哪里能是我一个妇道人家知道的?”

费扬古气愤地摔了个杯子,“还敢狡辩?要不是四爷上门,我竟不知道你有那么大的胆子!”

福晋受惊地向后,“老爷这是哪里的话?”

费扬古冷笑一声,“那我就说明白一点,你安排柔则进宫的事,可不是凭空诬陷吧?”

还真是这件事,福晋不甘心地攥紧了拳头,假意咳嗽了两声,“老爷明鉴,妾身实在是身体不适,想着柔则宜修姐妹情深,才想着让柔则进宫陪伴宜修的。”

安排柔则勾引四阿哥的事情,还没开始就被发现了,一切只能是推测,四阿哥也不能明着说,我知道你们家要安排人,所以福晋咬死了自己就是生了大病,费扬古和四阿哥也拿她没办法。

况且,福晋来之前就觉得不对劲,还安排了后手。

这时,传来了一阵喧哗,“大小姐,老爷在会客,您不能进去。”

“让开,你既知道我是大小姐,还敢拦我?”

这么吵闹也不是办法,仆从们只能放柔则进门。

柔则一进门,就看到了狼狈跪在地上的福晋,她扑过去搀扶福晋,对费扬古说:“阿玛,你与额娘多年夫妻,哪怕有什么误会,也该给额娘体面,哪能这样折辱?”

费扬古还没回话,福晋又咳嗽了两声,安抚柔则,“没事,不过是点小事,柔则怎么来了?这不是你一个女儿家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柔则心疼地说:“额娘在这里受罪,女儿哪能躲在后面?”

这越说越不像话,费扬古出言打断:“我都不知道你额娘病的不能进宫,竟让你一个女儿家去?”

柔则含泪回答:“额娘数月前就病的起不来身,只是不愿阿玛担心,不让人告诉阿玛,您怀疑额娘装病,不如就让大夫前来诊断?”

这话说的费扬古下不来台,不知所措之际,四阿哥饶有兴趣地说:“既然大格格这样说了,那就请大夫来为福晋诊断一番,省得冤枉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