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归墟诡杀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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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我还没进跳个过瘾，你就提裤饰走了吗？”
“你礼貌吗？”
“不愧是被圈养的狗东西。”
赵四骂骂咧咧的转身一路东去追航舰。
之前为了拖延时间他在辰阳海和章鱼怪圈圈绕绕缠绵偌久，也不知航舰到哪里了。
半路上他遇到了一条虎鲨，这家伙也变异了，个体虽然没有已故的变异抹香鲸大但也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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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故技重施，直接收服了虎鲨，驾驭虎鲨追赶航舰。
门主在船头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了赵四。
“门主。”
赵四安然无恙，门主也放心了。
他把赵四叫到办公室，仔细询问情况。
赵四将自己的发现说了下。
门主点头道：“那怪物果然是人牧养的，就是不知是谁牧养如此海怪。”
“不管是谁，门主，我的敢死队计划也要开始了。”
航舰从西往东，归墟梦魇之地，在其右手边。
门主目送赵四驾驭虎鲨带走一百二十名黑衣死士，这些人都蒙着口罩，看身材有男的有女的，一个个都腰杆挺拔的奔赴归墟之地。
赵四道：“你们害怕吗？”
“忐忑是有点的，害怕倒是不至于，我五月天不是那种人。”
“我倒是有点小激动。”
“哦，六采和，你有什么激动的？”
“我父母因为港澳白小姐而家破人亡，我若得到超能之力，第一个就要让白小姐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好家伙，你很有想法。”
赵四不得不汗颜。
“四哥，你当时是怎么获得传承的，你再给我们仔细说说，看看有无参考的地方。”
一个身材娇俏的女子轻声问道，她的声音清冽，入耳，叩阍。
五月天闻言，他的老二就很激动，眸子忍不住看她胸部。
赵四道：“七月，你想知道，我就再给你说说吧，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茫茫大海，虎鲨泅渡。
赵四正说着，突然耳边传来一道琵琶声，声声敲动人们的灵魂，众人自然而然的被吸引、好奇的望去。
大洋雾蒙蒙，好是有沧海月明，一座云遮雾绕的海港小城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叮叮！
海港的码头上，一名头发苍白的琴师反手弹着琵琶。
琵琶声声，催人断魂。
诗曰：
“东瀛海座头，琵琶葬死生；往来蜉蝣子，还做梦中人！《海座头》”
琴师葬送，琵琶声声，汪洋浓雾起，吞没一切。
在这琵琶声中，虎鲨没有想过回头，赵四等人也没想过回头。
此时此刻在他们的眼里，眼前是一条康庄大道，风平浪静的海面上，没有船只，前方一座海港，一座城池，城市中行人络绎不绝，人声鼎沸。
他们是远来的旅人，只想在这里，休憩。
虎鲨停靠在嵌入岛屿的深澳，那是巨蟹双螯环抱状的海港。
赵四带头，率众上了海港。
此时此刻，他们若是回头便会看见身后的海洋瞬间被迷雾遮掩，变异的虎鲨，偌大身体，被迷雾吞噬得干干净净，除了海面上的鲜血淋漓，浑如没有虎鲨来过。
无声的杀戮，
没有丝毫的声响，
也没有丝毫的血腥气。
所以赵四他们也没有丝毫的想要回头的意思。
他们一行人的耳中，只有迷魂的琵琶声。
琵琶声声，催人断魂。
弹着琵琶的琴师老叟此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夺命的邪弧，迷醉在琴声中的赵四等人好似失去了灵魂，一切都在琴师掌握中。
“说来也是，我们的合作从来没有失败过。”
“小蜃说得不错，你的蜃气从古至今都是无敌的，多少海客到了瀛洲之后，都没机会再谈瀛洲了。”
“阿灵，你太抬举人家啦，这些都是琴老的琴声太厉害，海客们都被琴声迷住了。”
雾蒙蒙的海港之内，传来两道稚嫩的声音，听声音，还是俏闺女。
唤作‘阿灵’的俏闺女道：“大骨头们，都别偷懒啦，赶紧起来工作。”
咔咔！
琴声悠悠，浓稠的迷雾中，一具具白骨骷髅，兀自站了起来。
这些白骨骷髅在迷雾中行动自如，牠们幽幽的空洞眼窝之内，赫然有幽幽之火在闪烁，没有人知道，这些白骨骷髅是什么怪物。
此刻牠们是活生生的，牠们不但是活的，还懂得无痛杀生。
赵四迷糊糊的往前走去，这状态，和他死亡之时进入的状态，有异曲同工之妙，他内心微微迷惘，又微微震惊，他感觉自己进入梦中，却又是醒着的，所以他胆敢保证，这就是传说中的【归墟梦演】，这有莫大好处。
他的眼前，琴师在远处的舞台上表演，
舞台下，齐聚无数观众，
这些观众，有地中海发型的邪马人，也有穿着南朝木屐的邪马剑客，更有穿着天国马褂戴着斗笠的鲜朝剑客，以及身披棕榈蓑衣的吴越海客。
他们来自五湖四海，齐聚此地，只为听一曲琴师断魂的音乐。
他们如痴如醉，
他们无法自拔！
咔咔！
赵四依稀听到奇怪的‘咔咔’之声，
但是他并无法理解，这是什么声音，
他也已经忘记为何会抵达这里。
此时此刻，
他只想去琴师表演的舞台之下，
近距离观看那两个妙龄的少女踩着节拍舞蹈，那是极乐净土，是灵魂皈依。
盖因这两个少女太美了，她们梳理着邪马公主的姬发式，穿着传统裙子，踩着白色袜子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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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文化修养还不低，唱着婉约的‘俳句’，每俳十七字，吸纳天国古风鼻祖的诗经赋比兴手法，首句必兴时……
五七五格式最常见。
俳曰：
“山吹花盛开，一曲相思入窗台，故人何时来？”
“蓬草雪中埋，三尺含光泣龙台，桃都鬼门开！”
“郎啊郎，你何在，你何在，梧桐寂寞，更漏慢拍……”
歌生扇底风，桃花翩翩，不知何来，
缤纷的花瓣中，
妖精勾魂又磨人，
声声婉转，
声声入耳，
声声透心怀！
赵四眼睛直放光，这样的邪马美少女，二次元都没有，什么吉原姬，压根比不了。
温柔乡，英雄冢。
“作为猛男，追求什么家国情怀，守护这样的小莉萝，才是正确打开的未来。”
赵四迫不及待的冲向人群，他要做这莉萝岛的总督。
于是他压根没有发现，身后的敢死队，一个个倒下去。
这些敢死队，也在迷蒙中被白骨骷髅怪，一招【白骨刺】洞穿脖子，死不瞑目。
最为诡异的是这杀人手段，明明是杀猪盘常用的，可是这些敢死队的脖子竟然没有滴出一滴鲜血。
他们的鲜血似乎被封印，浑身好似被麻痹，一动不动的，直挺挺倒下去。
他们成了现代猪肉，血水留在血肉中可以压秤。
一个个倒下，
整整齐齐的排列街道两边，
和俳句一样工整。
这些骷髅怪很有工匠精神，这点严谨似乎随了德邪人，这种一丝不苟，可以创造出奇迹。
于是奇迹诞生了，就在两边各自排列五十七人的时候，骷髅怪再次下手。
左边怪物杀死一个敢死队女子，右边怪物也选择了一个女子目标，正是七月。
七月天赋异禀，锋利的骷髅手指悄无声息的洞穿她的脖子的时候，致命的疼痛席卷七月的灵魂，让她发出凄厉的悲鸣。
“啊——小——”
这痛楚，让醒来的七月无法说出‘小心’的话，因为麻痹感剥夺一切，但也让前头的赵四虎躯一震，灵台恢复清明。
此时他看去，这哪里是舞台，
那分明是一只大蟹，
眼睛透着人性光辉的大蟹，
大蟹的后背上，两个少女在蹦蹦跳跳，
她们转过身的时候，脸色苍白如晴雨娃娃。
她们咧嘴笑的样子，这笑容，可太瘆人了。
最令人断魂的是，大蟹的脚下也没有舞台，没有观众，只有层层叠叠的累累白骨。
一座骷髅头堆砌起来的京观上竟然坐着一个雷公嘴的鬼脸老妖。
老妖额头有着一个【卐】字符号，手臂干枯，手指细细长长如筷子。
这老妖弹拨的琵琶乃是人骨打造的人骨琵琶，
弹奏的琵琶声，声声如和尚梵唱，冲击人的脑袋神经。
之前还觉得悦耳的琵琶曲调此时再听已经不是悦耳迷魂而是撕裂人的脑袋神经。
“敲！有妖气！”
赵四悚然而惊的捂着脑袋，没想到他堂堂超人，也会中招。
继而他的身体，本能的出现变化。
毛茸茸的身体正是他的超能战体，他成了传说中的山海异兽，复首术踢。
人兽合一，有我无敌。
变化身体之后，琴师弹拨的人骨琵琶，
哪怕这琴声再勾魂，
赵四也感受不到那种神经撕裂的痛苦了。
“八二年、老九门，你们，你们快醒来。”
赵四回头看去，也是心中拔凉拔凉的，他带来的一百二十个敢死队，包括七月在内竟然死了一百一十六个，剩下五月天，六采和，八二年，老九门四个人没有死掉。
这种损失，门主看见都要肉痛。
五月天他们醒来，微微魔怔，不知发生了什么，宛如梦中。
继而琵琶声入耳，四个人又“啊，好痛，我的头”的痛苦哀嚎，捂着自己的脑袋狂捶打。
“别鬼叫，快把这兽毛塞在耳朵里。”
赵四肉痛的不是死了一百多人，而是他此刻拔下来的一大撮兽毛。
兽毛分成八份每个人两份的塞在五月天他们四个人的耳朵里。
“咦！”
“奇迹发生了，好神奇的兽毛。”
“这叼毛果然叼啊！”
“不愧是我们的赵四哥哥~”
“滚蛋，你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五月天他们没个正行，赵四不得不让他们认清一下现实的残酷。
看清周围，四人惊骇欲死。
五月天痛苦道：“七月怎么就死了？”
我很喜欢她的好身材呀，可惜了。
“他们全部死得整整齐齐，这是传说中的鬼骷髅吗？”
六采和也看见了尸体旁边的骷髅怪，
这些骷髅宛如阵列的战士，一个个行军有素，每个骷髅都站在一具尸体旁边，庄严，肃穆。
剩下的几个没有尸体可守护的骷髅，正眸光幽幽的盯着他们五个男人，他们是此行唯一还没被杀掉的有情生灵。
老九门道：“这绝对是骷髅怪，我盗墓的时候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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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在哪里遇到的？”
“昆仑死亡谷。”
“真的假的？”
“我骗你是小狗，我当初被几个盗墓贼挟持，成为一个炮灰，在他们的枪械威胁下进入死亡谷，我进去的时候好似没啥事情，那些人就跟了进去，只是不料，就在那时候我的耳朵传来一道刺耳的天地镝鸣，继而有骷髅出现，他们一个个被杀，我当时吓死了，私以为我也被杀了。”
“然后呢？”
五月天是天生八卦多问题。
“我应该昏迷了，当时以为自己死了，我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气势不俗的仙人，当时他念着【御宇天骄，命薄奈何，师狂霸武，一谶南柯】的话。又恍恍惚惚中，我看见那个仙人似乎在与人说话，我不知那人是谁，他自称王家人，来寻求一道逆天改命的机缘，之后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就在虎门醒来了。后来一问才知道，那是门主的师弟【缔天上人】前辈在昆仑山发现我，把我带回来的，但这事情太过离奇，门主让我别瞎说。”
老九门提起曾经的经历，不免嘘唏。
五月天就道：“如此说来，鬼骷髅是真的存在了，那我们现在是到了东海鬼窟归墟吗？”
“这个真相，只有这些鬼东西知道了。”
关于东海归墟，对于研究东方神秘学的人而言，并不神秘。
一度传言，那东海归墟是亡灵归处，也有人说那就是通往异世界的虫洞…
…
赵四凝神戒备，死死盯着骷髅堆上的大蟹、二个莉萝、以及琴师。
莉萝岛的莉萝不是所有的莉萝都是可爱的无辜者，有的可能是专门培养的福礼姬让人欲罢不能，毕竟礼仪就是利益。
“咔咔！”
几个没有尸体守护的人形骷髅，很是暴躁，在突然高昂的琴声中，好似受到了某种命令信号一样，一窝蜂的扑向赵四五人。
六采和大惊，“赵四哥，救命救命啊，我怕鬼！”
“谁忒么之前连死亡都不怕了，现在竟然告诉我怕鬼？”
赵四无语不禁吐槽。
六采和汗颜道“我之前不是无知者无畏吗，现在我看见了活的希望，我怕啊！”
“呛啷！”
老九门直接拔剑，这是他喜欢的现代工艺龙泉宝剑，他本来就有武功底子，拔剑挥砍赫然是越女剑法中的破甲术。
作为虎门弟子，其实人人都有一把现代工艺龙泉宝剑，而且弟子们都修行了越女剑法中的破甲术，只是有的人精通，有的人不太精通，比如五月天。
但虎门弟子，不仅会猛虎拳，还全学了越女剑法，精通与否，是个人问题。
“叮叮！”
老九门历经诡异事件，知道子弹对这些鬼骷髅无用，所有一直以来，都在辛苦修炼古代武术越女剑法中的破甲术。
相传吴越春秋时代，天国十大剑客之一的越女，乃是一名剑道大宗师，一剑出，可坡敌三千甲，其实力，骇人听闻。
有史为证：三千越甲可吞吴……
其实说的就是越王勾践的剑法出神入化，他的佩剑勾践剑，更是神兵，现代工艺都无法复刻的神兵利剑。
勾践一剑出可以摧毁敌方的任何阻拦。
十年卧薪尝胆，勾践苦修武艺，终于报仇得胜，不愧热血男儿，能屈能伸。
完美的诠释了这句：有志者，事竟成！
这破甲术修炼到精深之处连特制合金都能一剑斩断，明明那些合金的硬度韧度，远远超过了现代工艺品龙泉宝剑。
有道是，弱肉强食。
现在却以弱胜强。
这种违反哲学的事实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倘若真要解释，只能用玄学来解释，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便是古代天国的武道喆学。
武，就是玄，道教的玄武大帝，为证。
老九门勤修有得，一出剑声威赫赫，这一剑精准无比的砍在朝他扑去的骷髅脖子上，于是他，自信的转身。
于是他，想要从大海走向山里。
于是他，被赵四一脚踹开。
“啊……你干嘛呀！”
跌出去吃了个嘴啃白骨的老九门，刚要咒骂，却瞠目结舌的看见，赵四已经出现在他之前的位置上。
赫见那只被他砍一剑的骷髅怪，非但没有受到伤害，反而像是受到某种刺激。
好似寂寞千万年的寂寞幽魂，被刺激之后的狂热。
这骷髅的空洞双眼，
冒起了红色的烈焰灼灼燃烧，
牠挥动双手的骨臂，
恍若圆月弯刀砍杀赵四。
所幸赵四今非昔比，不但能螳臂当车，还能和骷髅怪打得有来有回，边打边退。
当当当！
“你们别愣着，想要活命，快点拿出看家本领。”
赵四心知，今日陷入重围若无意外，他们这些人都得丧命黄泉。
这个地方太骇人听闻了，
他又想起了《山海经》记载“东海有大蟹”，难道就是脚下这大蟹吗？
可是根据虎门的研究，《山海经》记载“东海有大蟹”的‘大蟹’，其实是一个地理坐标罢了，那就是以前邪马群岛的‘国四岛’，该岛孤悬于海，如一只大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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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赵四依稀记得，他们之前登岛的时候，他们似乎，就是爬上了一头大蟹的码头，所以这里难道是大蟹内部或者大蟹身上？
【大蟹身上是不可能，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这是大蟹内部。】
大蟹内部，有独立乾坤。
这若不是虚幻的，就是真实存在的大蟹内乾坤。
赵四的内心，是又惊又喜，面对骷髅怪的袭击他只能用出全力自保。
“偷袭，致命一击！”
第二只骷髅突然出击，尖锐的手指如利剑，又故技重施，刺穿赵四的脖子。
然而那只是赵四的残影，真正的赵四，已经到了五月天四人的身边亮出了他的绝世好剑现代工艺龙泉宝剑。
宝剑上没有藏宝图，只有虎门徽章，徽章上面有‘太一图’，其实就是那条玉勾龙。
太一，又称呼为太乙，其实就是【天】这个哲学概念。
“太乙炼器，宝剑附灵，破甲术，杀！”
赵四术踢附体，整个人都发生了巨大变化，此时的他，宛如一个战神，让五月天等人无比震撼和崇拜。
他们还是第一次近距离亲眼目睹了赵四的神威无敌。
赵四嘴角一翘，心道【全部来膜拜哥哥我吧，哥就是个传说，注定的男一号。】
他右手持剑，毛茸茸的左手朝着龙泉宝剑一抹，一股烈焰燃烧宝剑，发出滋滋的脆响。
五月天四人瞠目结舌，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赵四一秒炼器，现代工艺龙泉宝剑被火焰一通灼烧，剑身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原本中规中矩的宝剑，成了蛇形状长剑，剑身如流水婉约又不失英姿，形态缥缈如飞龙，仿佛兮龙吟九天。
“这剑——”
“好剑，”
“绝世好剑！”
远处的二个莉萝和琴师老者，都不禁侧目。
“可惜材质是凡物，不能付神。”
“琴老，他是妖灵师吗？”
“是呀，这气势好强。”
二莉萝道。
“肯定不是。”
琴师又瞥了眼摇头道。
可下一刻，琴师直接跳了起来，不淡定了。
啪啪！
这打脸也太及时了。
赵四手持经过洗礼的宝剑，用出破甲术，一剑斩杀而出，锋利的宝剑，直接削断了两具骷髅怪物的脑袋。
两个空洞的头颅，骨碌碌的滚到二个莉萝面前。
“什么？你竟然真是妖灵师？”
琴师手提琵琶，难以置信。
“琴老，他果然是妖灵师啊。”
赵四术踢附体莉萝就觉得古怪了，没想到这家伙真的是个妖灵师。
【老师，什么是妖灵师？】
【传说，妖灵师乃是妖皇为了帮助弱小的人族而开创的修炼之道，人族只要和妖灵签订契约就可以获得妖灵之力。妖灵也可以借助人族的信仰之力，封神，只是后来在上古年间的虞朝时代，发生了封神大战，一切都变了。】
【为何战争？】
【听说是妖灵罪孽深重，所以需要超度，实际上是……】
【是什么？】
【实际上是人族现在变得更加弱小了，以前陆地神仙满地走啊！】
【听这话，有内幕！】
【天国隔壁而国的附属国的苏国扶贫的困难户优待政策你听过吗？】
【听过的。】
【那些明明不贫穷的人，为何要争着抢着把自己定为贫困户？一些被扶贫的对象生活现状明明好了，却又假装很穷，继续领取救济，而真正贫穷的贫困户，却在旁边一言不发。】
【贪得无厌呗！】
【这就是人性啊！】
【所以封神之战的真正内幕是……】
【当然是陆地神仙之战啊，傻孩子，问题真多。】
“这个世界，竟然还有陆地神仙？”
老头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二个莉萝，俯身，一人捡起一个骷髅脑袋，仔细检查断口。
“海老，这上面有灵气残留。”
左边莉萝郑重道。
“是的海老，阿蜃说得不错，小舟可以作证，这就是灵息的味道。”
右边莉萝担保。
“快，启动海雾妖杀阵，务必将他们全部留在这里。”
琴师阴沉下令。
那边厢，
五月天四个人近距离看见，赵四手中的龙泉宝剑上，还有细微的纹路，这纹路上有神秘的粒子化作烈焰在流转，好似火流，循环不息，这让他们想起了网络小说中的真气，这不就是灵器吸收真气施法？
“我们的现代工艺龙泉宝剑，竟然是灵器？”
“只要开光之后，就是一把灵器。”
“四哥，你太牛了，你就是我哥，所以哥哥给我开光一下。”
五月天撅起屁/股，等待爱的开光。
“滚！”
赵四又是一脚蹬开五月天，
随手一剑，五月天后边的一个搞偷袭的骷髅怪断了脑袋。
“四哥就是四哥，战斗意识都是主角流的水准，随便一个平a都是这个境界的极限。”
五月天心有余悸的拍马屁。
赵四道：“还有两个会动的骷髅，一剑双杀！”
他挥剑如流光，再次成功斩杀，
面对灵器加持下的宝剑，这些骷髅怪反而成了豆腐渣。
此时，海雾从远处弥漫而来，
咔咔！
咔咔！
咔咔！
倒在地上的骷髅头颅和身体在海雾中不停的抖动，继而宛如磁场契合，瞬息接头成功。
“哎嘛——复活了！四哥，他们偷偷买了复活宝石。”
“快别说了，牠们又杀来了。”
“赶紧出手不要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