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得宝脱险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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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聪看了看几人说道:“不如我们仍沿着洞往里走,说不定此洞还会另有出口。”
花老怪花皓道:“现在我们已无退路,也只能如此!”
于是四人把仅有的几块金砖收好,又继续往洞深处走去。可是越往里走,仿佛这洞越是逐渐升高。直走的洞内仿佛山穷水尽时,却已看到光亮。四人快行很快竟走到洞口处。
于是四人开始观察四周的情况,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完全被四周的情景所难住。这洞口处虽说不大,却在山的断崖处。断崖像刀割一样直上直下,而洞口离谷底至少有百丈。要想下到谷底,可是千难万难。
这洞口到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绝境之地,让四人心中充满了绝望。贺聪和陆雨趴在洞口
苦思着出去的办法,这时一阵风吹来,从绝壁悬崖上荡下的藤条被风一吹,摇晃着荡到洞口处。
这贺聪随即一把抓住那几根由山顶上荡下来的藤条,然后让陆雨抓住自已腰带,探身向山崖上望去。这一看心中大喜。忙对花老怪花皓和师傅蓝癫子说道:“师傅!我们有救了!这洞口距崖顶只有七八丈,我们完全可以抓住藤条攀登上去!”
于是把自已的想法说出。几人忙动手,把那几束藤条编成一整束。事不宜迟,贺聪先攀上藤条向山崖顶上攀去。到是不大一会儿,就传来贺聪攀登到崖顶的声音。之后,陆雨和蓝癫子也顺利攀登上去。花老怪花皓最后清整完洞口,才攀登上崖顶。然后让贺聪和陆雨把崖顶上的吊藤全部砍断,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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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崖顶,天空已是一轮夕阳红的象血,那红彩映照的空中朵云也变成了淡淡的红色。
四人一脸的风尘,也带着一丝疲惫,更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激动,很快回到那湖边处。
想起昨晚和搬迁过来的村民,都住在这湖边临时搭的窝棚里。这些善良的村民都是那样纯朴和热情,更是忠诚和执信,和他们在一起感到很是舒心和快乐。尤其是那些无拘无束的孩子们,更是给人一种幸福的感觉。
四人快到湖边的居住处时,那里很是安静,静的好象失去了一种平时常有的状态。按说黄昏时是人声最嘈杂的时候,可是现在却静的出奇。
由于有人的到来,有些鸟展翅惊飞起来,但还是一片沉静。陆雨忍不住地,大声喊道:“爹,我回来了!”。
花老怪花皓也喊道:“老李头,李安兄弟!我们回来了!”
四人突然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并快速向那湖边窝棚处赶去。才赶到那附近处,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湖边活活脱的就像一个人间地狱,一个屠宰场。
那些搭建的很清新淡美的木屋,如今都成了焦黑的木炭。地上隔三差五的,倒卧着肢体不全的尸体,残肢混合着血迹四处飞散。更惨绝人寰的是那些妇女们,只要稍微年轻些的,有些姿色的,千遍一律的,全身赤裸的仰卧着。一双双已无一丝生气,瞳孔已经蒙上一层白翳的眼睛。就那样瞪着天上,似乎要对着苍天怒斥着什么。
已经要干枯,微微泛起暗褐色的,飞溅四处的血迹,象是在给平时洁净的地面做一些点缀。有些处于低势的地上,还没有来得及凝固的鲜血,汇聚成了一条条的红色小溪。
空气中,一股浓重的让人窒息的血腥气,直往人的鼻孔里灌。风声回荡,就象是那些死去的村民们的灵息不散,在这凄惨的场景中徘徊着,滞留着,还在痛苦的呻吟着。
显然,从各种迹象来看,这里在不久之前遭到如此毁灭性的浩劫。
突然,眼角挂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带血丝的泪珠,一声颤巍巍的呻吟,一个沉沉的冷战。陆雨仿佛从恒远的时空中回到了现实。他狂奔着来到昨晚和父亲李安住过的木屋前。同样,也是倒塌的焦黑木炭状。手中拿着寻来的金块,掉在了地上。颤抖着双手,在坍塌的废墟中找寻着李安父亲。但是,有的只是烧焦的木炭。原本住在这已成焦碳废墟的木屋中的人呢?是失踪了,还是被烧成了尘灰?
对这样的情景,不说这些凶手杀人夺命,就是对那些能及时逃生的人,那些凶手也是不会放过。更加可能的是早在纵火焚屋前,父亲便已经遭到贼人们的毒手。
近乎疯狂的,一遍遍的,在那些平时溺爱自己,又把自己父子当成亲人般看待和照顾的,而如今只是一具具肢残身碎的村民们的遗体中,去找寻着李安父亲的踪影。
在找遍了所有的尸体后没有李安父亲的一丝影迹。陆雨强忍着一口涌至喉咙的鲜血,痛苦的咽了下去。
活见人,死有尸。而李安父亲就像空气中的水分一样,挥发的无影无踪。或许,真的都在那大火中,化为灰,化为尘了吧。
陆雨已经感觉不到眼泪的咸涩,或许,眼泪早已甘苦。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再也忍不住,由胸腔经喉咙涌出来的一口热血。那浓浓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陆雨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他自己呕出来的,还是那村中空气中的存留物。
只是,现在陆雨已经近乎麻木的感觉不到这些了,唯一剩下的,只有那滔天的怒意和杀意。他呢喃着,冷涩的话音象是冰珠子,口中不停地道:“到底是谁,是谁这样的残忍狠毒。怎么忍心对这与世无争的小村,这些和蔼朴素的村民们下此毒手。不过,不管是谁,也不管有着怎么样的强大,这一百多条人命,他们汇聚成溪流的鲜血,遭受的耻辱,我都会加倍的讨回来。你就等着天怒的惩罚降临吧。”
如血的夕阳早就消失在遥远的天际。天在不知不绝中陷入了黑暗,夜已来临。在湖边的一个小山丘上,花老怪花皓、蓝癫子、贺聪他们挖好的大坑,把一具具可以算是完整的尸体安静的并列在坑底。
陆雨把那一具具村民们的遗体,搬入挖好的大坑,并费了很大的工夫,把那些残肢拼合在了他们的主人身上。
直立在夜晚的寒风中,陆雨凝视着坑里的每一具遗体。就好像要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把这一张张因为痛苦而扭曲,充满着不甘,愤怒,甚至还带着对这尘世间无尽留恋的脸深深的印入脑海中。
风的声音,充束在每一个角落,每一丝空间,就像是在为这个惨遭血劫的小村落,为这些永远逝去生命的善良村民们悲叹着,深深的又低低的呜咽着。
一蓬蓬的土,渐渐的淹没了大坑,也逐渐的掩去了那曾经有着欢笑,快乐,幸福,而如今充满着痛苦和绝望,还带着一丝对尘世间的留恋的一张张的脸。或许,在那遥远的另一个世界中,有的只是幸福和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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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欢声笑语,孩童们的嬉闹声,身边经常喊着自家孩儿的粗犷的,温柔的,慈祥却又苍老的声音,都随着一蓬蓬的土划上了休止符。
一个和谐,充满着爱的温馨小村,就此再也没有了它的踪迹。或许,也会残存着一丝气息--悲伤和愤怒的,不甘的,逝去的村民们的一丝不散的灵息。
夜色如墨,连那皓月,星辰也好似不忍见到这凄惨的场面而躲了起来。惟有那冷彻心扉的风呼呼的吹着。
心好似已然麻木,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唯有那因蛇血而呈暗红色的双眼,依旧充束着冷冽的杀气。也只有从那杀气中,才能感觉出陆雨对坟墓中村民们的依恋不舍,对于那凶手的憎恨和愤怒。
站于墓前,埋葬着全村一百多口人的墓前,一阵阵的寒风不时的吹起衣裳的一角。一丝比那风更幽冷,如阿鼻地狱中传来的声音,出自那紧抿着的双唇:“李安父亲,村里的各位叔伯亲婶们,别了,雨儿要走了。在这湖边,你们安睡在一起应当不会感觉孤单寂寞的。那杀害你们的凶手,纵然是存身于天之尽头,海之深处,我陆雨也会把他们带回来,用他们的鲜血灌溉你们的安眠之所。用他们丑陋的生命,来洗刷他们施加于你们身上的耻辱。”。
随李安父亲与这此里的村民不仅仅住过十多年,也付注了太多的感情,也有着太多快乐。那曾经充满着温馨,如今却是再无一丝生气的废墟。
不知什么时候,那冰冷的雨,开始慢慢地侵注下来。雨落在身上,任由那冰冷的雨水顺着额角,顺着发丝流下来。这一夜,四人都沉浸在悲愤中,当晨曦时
陆雨的双眼中,充满依恋。像要再一次在心中记下这个烙印,向着窝棚废墟,最后深深的凝视了片刻,才转身缓缓地与蓝癫子和贺聪告别后,与花老怪花皓离去,蓝癫子也带着贺聪游走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