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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在城墙上的江霆霄微微颤动的双颊染上了红色小声辩解“夫子,还没有教后面的。”

他只会数到一百,后面都是他自个编的。

为了不让江姐姐继续说这个事江霆霄眼神闪动扯开话题“你说父皇要和那么多人打架会不会累死。”

江蔓低头耳尖在阳光下晒的通红声调微扬“我怎么知道!”

这孩子一天天就知道问一些她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你今天的大字写完了吗?”

江蔓率先起身,江霆霄不舍的扫了一眼下面的人,小跑着跟上去。

“江姐姐,等等我。”

选秀的事情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官道上一队马车也在往京城方向行驶。

梁阮掀开帘子看向外面,婉儿还算争气平安生下了五皇子。

如今也算是养成,就算皇帝捏着当年那个孩子的事,也会为她遮掩一二。

马车外面的山树往后退,江阮放下手上的帘子,眼睛微眯,江宴能坐稳屁股下面的位置他们梁家当年也是出了力的。

否则按照他那破瓦寒窑奴才堆里面出来的外家怎么可能爬的上去。

这事能按下去最好,按不下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旁边的嬷嬷眼神落在太后鬓角上的白发上,心里发酸,这些年太后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只有她知道。

那寺庙断不能再去回去住了,地方偏僻不说就连想要喝一杯热水都不方便。

四面环山,就连大夏天那雪也是堆积不化,几捆柴火下去锅里面的水就是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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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半生不熟的谷物都是常事。

……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往年院子里面的那棵栀子供江蔓吃都绰绰有余,自从多了一个小崽子厉沉是再也没有赏过一朵盛开的栀子花。

挂了一树的绿色花苞只要见一点白他上个值的功夫回来就不见了。

屋子里江霆霄腰上挂了一串新鲜的栀子,小跑着出去在厉沉面前晃了一圈去了尚书房了。

虽然黑脸好看可再不走赶不上,手心又要多挨好几下手板。

厉沉满身怨气的把坐在窗户边的人儿压在身下语气沙哑“你疼疼我吧!”

头埋在江蔓脖颈处,呼吸打在江蔓耳朵上,引的江蔓微微颤栗。

身上的重量把空气从胸腔里面挤走,抬眸抚上男人的后颈!“你是准备我压死吗!”

厉沉翻身两人换了位置“我倒是想死”可她不给机会让他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谁说欲生欲死就不是死!

片刻功夫江蔓脖子上已经裹满的唾液,刚喘上来的气息又被打乱。

榻上的针线被厉沉不小心扫的远远的,洒了一地。

天色渐暗,院子里面的裹着绿色花蕾的栀子花苞吐出白色。

一阵风把挡在月亮上的乌云吹散,院子里面再次飘起丝丝缕缕的香气。

月光下一抹白色挂在栀子树顶端,在昏暗的院子里面异常显眼挂在树枝上迎风摇曳。

隔天厉沉站在屋檐下面,盯着那个小崽子大老远绕路过来把那刚开的栀子揪下来带走。

舌尖顶着腮帮子冷哼一声。

看来还是他的课业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