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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女仆,怕不是还得穿上女仆装吧。

郁阑卿原本的意思是从自己现有的衣物里任她为自己挑选,

并非要她选新的服饰,

更不是自己能男扮女装去扮演女仆角色。

“不愿意就算了,我怎么会奢望你一个陌生人能如我妈妈那般哄我。” 虞余说罢,就想离开。

郁阑卿虽然看不到她的动作,却捕捉到了开门的声响。

他不假思索,长臂一伸,轻轻扣住她的手腕。

“夜深了,此时你不宜四处乱走。”

都醉了,她这张脸在基地里虽为多数人所知她是首领的夫人,然而仍有可能遭遇某些不明就里且心怀叵测之人。

“放开。” 虞余的回应冷硬且倔强。

两人僵持良久,仿佛时间凝固。

终了,郁阑卿无奈地轻叹一声,似是败给了她的执着,妥协道:“我陪你玩。”

“只是这衣服我需要吩咐人去找来,恐怕要花费些时间,你且耐心等等。”

虞余的眼眸中顿时闪烁难以置信与惊喜交加的神色,问道:“你……你真的答应我了?”

语罢,她的手,轻轻牵起郁阑卿扣在她手腕上的手,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微微用力地轻轻晃了晃,“你叫什么名字?”

郁阑卿的声线醇厚而低沉,仿若古寺钟声,又似春日微风轻拂耳畔,“郁阑卿。”

虞余又轻声问道:“那我能不能叫你卿卿呢?”

郁阑卿听到这话,身形微微一滞,那深邃如海、仿佛藏着万千星辰的眼眸中,似有千思万绪涌动。

在他的记忆里,家中长辈虽对他关怀备至、宠溺有加,可这样亲昵至极的称谓却从未有过。

他下意识地垂眸,想要看清眼前的女子,可无尽的黑暗却如往常一样将他笼罩,他是瞎子,目不能视,只能在心底勾勒她的模样。

可为什么在他的记忆中,怎么也想不起末世失明前见过她的样子?

沉默,寂静的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终于,他那线条优美如镌刻般的唇轻轻开启,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浅淡却又饱含宠溺的弧度,道:“许你。”

……

……

K撞见了三少爷与傅夫人的……,就心惊胆战。

仿佛死神那冰冷且散发着幽光的镰刀已悬于颈边。

然而,他以为的灭口之灾并未如预期降临。

相反,迎来的是三少爷的吩咐——准备女仆装与大米。

K狐疑,女仆装的用途,他还能在脑海里勉强拼凑出些许模糊的猜想,可这大米究竟是要用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用于做来吃?

但三少爷向来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

不过,听闻傅夫人嫁入傅家后倒是学会了操持家务,难道会是傅夫人索要的?

可女、仆、装,由他们找来好像不太合适吧。

此刻的K,只盼着自己能瞬间化为瞎子、聋子、傻子,从此对世间万事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一无所知。

*

厨房中,粥正在文火慢熬,热气氤氲。

仿佛为这冰冷的宅邸增添了一丝人间烟火气。

虞余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中带着几分醉意的朦胧,慵懒地掀起双眸,静静地候着即将换装来的“女仆”。

良久,楼梯上传来一阵轻盈却又略显迟疑的脚步声,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人的心尖上。

坐在沙发上的虞余则,微微歪着头,带着那因酒精而晕染开的懒洋洋,将目光投向楼梯口。

郁阑卿已然将女仆装穿戴整齐,立在楼梯之上。

他那金棕色的半长头发斜绑着披在一侧。

精致的柳叶眼微微上挑,灰蓝色的瞳孔虽被黑暗笼罩,目不能视,却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迷人的魅力。

冷白的肌肤恰似羊脂美玉,细腻光滑,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高雅,

在客厅灯光的映照下,泛着如月光般的淡淡光晕,仿佛被一层圣洁的光辉笼罩。

他有着184的身高,身姿如同一棵苍松般傲然挺立,脊梁笔直,双肩宽阔。

那裙子,修身的剪裁宛如顶级裁缝精心量身定制一般,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宽阔而坚实的肩膀以及纤细的腰肢,

宽窄相宜之间,形成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倒三角身材,阳刚与柔美在他身上奇异而和谐地融合。

领口处,白色的蕾丝花边如冬日初雪般层层叠叠地簇拥着他线条优美的脖颈,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与动作间的轻轻摆动,若隐若现地露出那精致的锁骨。

双腿修长而笔直,此刻被白色腿袜紧紧包裹,

那腿袜的质地轻薄如蝉翼,隐约可见腿部紧实而富有力量的线条,肌肉的轮廓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

裙摆短至大腿中部,随着他的步伐轻盈摇曳。

郁阑卿就一步一步,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

……

客厅内静谧,郁阑卿轻步踏入,瞬间,他那敏锐的感知便捕捉到沙发上一丝难以察觉的气息。

他的脚步短暂停顿后,才朝着沙发的方位缓缓挪步。

刚靠近沙发,还没来得及调整好身姿,一只手便拽住了他的手腕。

紧接着,一股力量袭来,郁阑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拉坐在沙发之上。

他还没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道身影已欺压而上,那只紧紧扣住他手腕的手没有丝毫放松。

“你一个女仆,”上方传来的声音带着些许闷笑,更多的却是毫不掩饰的戏谑,“不好好按照我的吩咐去熬粥,大门那儿地上的碗碎片也扔着不管,你倒跑到哪儿去自在了,嗯?”

郁阑卿的双唇线条优美,唇色是淡雅的红。

听到这话,他微微侧头,像是在认真思索,片刻后,极为配合地回应:“抱歉,小姐,我……”

只是话语尚未说完,便被身上之人打断。

“我刚才沐浴时,撇见门外有影子闪过。”

“这整个别墅里也就只有你我二人。”

“是你吧,女仆?”

说话间,温热的鼻息轻轻撩过郁阑卿的耳畔,“不在自己岗位好好工作,却跑到主人的房间来。”

“你是不是心怀不轨呢,我的小女仆?”

郁阑卿:“……”

别说,她和她的母亲以前也是这样玩的?

“小姐,我只是担忧您会有什么需求,才上去查看了一下,绝不是有意擅离职守,也并非故意闯入您的房间。”

忽然,

郁阑卿察觉到脖颈前那道此前被对方用手臂横压而留下的淡淡痕迹,此刻正被对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

那指尖好似带着细微的电流般,

“说谎,思想不纯的女仆,该怎么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