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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亚于本来用双脚走路的人,改用双指走路那么费劲。

但是呢,A世界和G世界,肯定是有某个地方是贴合在一起的。

比如说现在海洋的上空某个地方,只要从正确的地方打通世界之壁,立刻就可以从A世界到达G世界。

笨方法也有,比如从A世界凿开到B世界的保护膜,到了B世界后,又马不停蹄的凿开连接C世界的保护膜,一点一点按照顺序从A世界凿到G世界,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每次都要打通一次世界之壁。其中花费的力量加起来,丝毫不亚于第一种坐标传送来的方便。

而且最麻烦的是,这种笨方法,普通人只能穿过三个世界之壁,穿越第四个世界之壁,很容易染上不好的天赋。得不偿失。

但是现在遇到的问题是,狗头人夏德找到了一条最近可以回到苏牧河原世界的位置。

只是世界好像被某种力量影响到了,变得比第一次闯进去的时候,坚硬的太多太多。费了很大的劲,只开了火柴棍大小的洞。

夏德不知道的是,其实不止是地球世界被强化了,千层世界的所有小世界的世界保护膜,也都被强化了。

都异常坚硬无比。除非是巨高等级的术士,才能破壁前往下个世界。否则所有的人都要乖乖走天门或者是地门。才能前往其他世界。

但是高级术士才能破开一个最近的世界之壁,破开后基本上就力竭了。更别提传送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苏牧河先生。他现在就是一个超大号且无限容量电池,疯狂给原世界和千层世界倒灌宇宙能量。

这种宇宙能量极为奥秘深邃,作用在深层空间。表面上看不出来苏牧河有什么异样。但是深层次上,他现在就是天体型!核燃料。

可以说,因为苏牧河的存在,他极大程度的封闭了两个世界,世界里面的人,很难再出去,世界之外世界的人很难再回到里面的世界。

如同世界级的围城。

当两个世界的能量饱和后,估计还会有能量四溢,然后接连影响B,C,D,E各种周围附近的世界,然后让每个世界都变成单独的牢笼。

可能因为苏牧河的原因,世界穿越者会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吃香了。

当然这个时间不知道得多久。太久的事情先不说。

这边在夏德拼尽全力还没有打开世界之壁之后,它也意识到,以他目前的实力,是不可能打破这个世界之壁了。

所以为了挽回在低等人类面前的面子,它决定跑路!

是的,决定跑路,太丢脸了,它再也不打算回来了,至少也要等这个低等人类死之前,不会再来了。

它现在的寿命活个4,5百年应该还轻轻松松,这个低等级的人类顶多也就7 ,80年的活头。

等他老死或者意外死了,再回来研究这个bug级的世界也不迟。

主要是它已经走过一遍这个破低等又突然变bug级的世界了,打破头再进去也不会给什么新的天赋的,只要把这的坐标,卖给其他穿越者,他也能小赚一笔,毕竟bug级的世界之壁,还是很有市场的。至于能不能凿开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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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夏德觉得自己这趟没捞到什么好处。(全然不知道,它获得高级魔抗天赋)

夏德略微尴尬的又飞回了岸边,从抬手之间,摸出了一个银色的铃铛,是那种电视上经常能看到的,狗脖子上会挂的那种铃铛,擦了擦铃铛上面的手印,还有一些毛发后,又装模作样的吹了吹,用这些动作用来掩饰自己没能开壁后的尴尬。

夏德:“给你-这个,看管-好”

苏牧河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接过铃铛,此时的他啥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世界之间的差别,也不知道穿越的原理,或者什么具体注意事项。

就干巴巴站在沙滩上,双脚还被海水浸湿了。当他接过铃铛后,有点求助了看了一眼狗头人夏德:“狗哥,这是什么?”

夏德说:“这是-定位器,后面会有人来帮你打-世界之壁,你只要-呆在-原地-就行。”

苏牧河;“我要在这待多久啊?”

夏德;“别废话”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天上飞走了,飞行方向的尽头,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石头门一样的实物。

苏牧河傻眼了,如果不是狗头人飞向天上的石头门,他还从来没有注意到,天上居然有静立的石头大门。

非常朴实无华的石头大门,除了贴着一些白霜之外,没有任何雕刻,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很简单,很朴素

那夏德,飞近后一头就扎进巨大石门的门缝之中,再也不见踪影。也没有从石门的后面穿出来。苏牧河也猜到了石门可能是某种传送门,穿过去就是另外一个地方。

苏牧河被抛弃了。没有任何解释,扔下一个铃铛就被抛弃了。原本答应过的要回原来的世界的。这算什么事儿?

苏牧河被迫跑到一个异世界,到了异世界后,变的有来无回。

靠自己的力量,想回去无非是痴人说梦。

靠别人,靠的人跑路了?

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就是跑了。

背包没了,车子没了,现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跑了。

没有一丝犹豫。

哦,也不是没留下话,刚刚说啥来的?

保管好铃铛,有人会来,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就这样,苏牧河就呆呆的站在海边,直到太阳彻底落海,天空变得一片黑暗,除了漫天的星空和一轮青月之外,没有其他光源。

一种渺无人烟的安静感。

苏牧河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夏德归来,或者等什么人能够来,或者期待事情会有什么转机。

站在海边一直等。

海水慢慢的开始上潮,刚刚站的位置,很快就有浪花打了过来,苏牧河目光还停留在石门方向。

慢慢的向干燥的地方移了两步,继续看着黑暗中已经模糊到看不到的空中石门。

慢慢的树林里也开始传来各种奇奇怪怪的鸟叫声,风吹树叶声。

一直等了2个小时,也不再有任何人从那个方向过来。

也没有什么奇迹发生。

苏牧河眼角开始不自主的开始流泪。一下午的委屈一股脑的都涌了上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原本以为,无论情势多么恶劣,忍忍也就回家了,没想过会这样,会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再也走不掉了,再也不能回到祖国,回到家乡,回到爸妈身边。

无尽的悲伤此刻都化作一股股泪珠,滴落在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