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中文网www.atzww.com

姜梦琳应道:“多谢殿下提醒。”

说完,姜梦琳再次行礼,匆匆离去。

君凌玖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天,叶凝双领着晚秋去集市上逛逛,顺便去探望一下安置所的百姓,他们是否已经彻底痊愈。

集市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叶凝双和晚秋穿梭在人群中,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

“晚秋,你瞧,这集市比往日要热闹许多。”叶凝双眼中满是欣喜。

晚秋笑着应道:“是啊,小姐,自从太子殿下来凉城后,想必老百姓的日子都越过越好了。”

“是啊!”叶凝双微微一笑,君凌澈这次在凉城获得了民心,也是为了他回到京都做铺垫。

不多时,她们来到了安置所。

“叶姑娘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百姓们纷纷围了过来。

“大家都还好吧?”叶凝双关切地问道。

“多亏了叶姑娘,我们都好着呢!”众人纷纷说道。

叶凝双仔细询问着每一个人的情况,看到大家都已痊愈,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跑了过来,拉住叶凝双的衣角:“姐姐,谢谢你!我娘说,您和太子殿下,都是我们的大恩人。”

闻言,叶凝双不由蹲下身来,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笑吟吟道:“乖,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以后,大家好好的。”

小男孩用力地点点头,随后跑回了母亲身边。

叶凝双站起身来,对众人说道:“大家日后若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县衙找太子殿下。”

百姓们纷纷道谢,叶凝双和晚秋这才离开安置所。

从安置所出来,叶凝双和晚秋继续在集市上逛着。

“小姐,您看这簪子,多好看呀!”晚秋指着一个摊位说道。

叶凝双走了过去,拿起簪子看了看,笑道:“确实不错。”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老板,这簪子我要了。”

叶凝双闻声,下意识转头望去,便看到不知何时君凌澈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看到君凌澈的出现,叶凝双有些意外,张了张嘴,“殿……”

君凌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便给了那商贩。

商贩将簪子交给了君凌澈,君凌澈手里拿着那支碧玉簪,随后转过身来,面向叶凝双,嘴角微微上扬,“夫人,来,为夫为你别簪。”

叶凝双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微微颔首,身子微微屈膝,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

君凌澈轻柔地将簪子插入叶凝双的发髻中,仔细端详了一番。

随即,他搂着叶凝双的肩膀,满意地说道:“这簪子很配夫人,很美。”

晚秋在一旁捂嘴偷笑,老板也投来羡慕的目光。

“这位郎君对自己的夫人可真好。”

君凌澈淡淡一笑,“谢谢,剩下的银子不必找了。”

随即,君凌澈便牵着叶凝双的手,离开了商摊。

叶凝双红着脸,低头羞涩地问道:“夫君,你怎么来了?”

君凌澈望着她,眼底满是笑意,道:“忙完了事务,想着出来寻你,没想到竟在此处相遇,看来是缘分使然。”

叶凝双浅浅一笑,忍不住问道:“那夫君可要与我们一同逛逛这集市?”

君凌澈点头应道:“自然。”

两人手牵着手,在集市中漫步,晚秋非常识趣地没有打扰,独自一人跟在他们的身后。

路过一个卖糖人的摊位时,君凌澈停下脚步。

“夫人,你等我一下。”

君凌澈说完,便放开了叶凝双的手,朝着那卖糖人的摊位小跑过去。

见状,叶凝双站在原地,看着君凌澈忙碌的背影,神情有些复杂。

一旁的晚秋,忍不住说道:“小姐,殿下对您可真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叶凝双沉默不语,她很清楚,纵使君凌澈对自己再好,也弥补不了梦中的叶凝双所遭受的一切。

他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便买了两个糖人,随后又小跑到叶凝双跟前,将手里的糖人全部递给了她,“双儿,尝尝这个,小时候我最喜欢了。”

君凌澈还记得,他小时候生病了不爱喝药,他的母后便会让人去民间给他买一串糖人回来。

这样,他吃着糖人,便不觉得药苦了。

后来,他的母后病逝了,丢下他一个人撒手人寰,他就再也没有吃过糖人了。

叶凝双先是一愣,随即伸手接过,忍不住问道:“夫君不吃吗?”

她没想到,君凌澈这样偏执冷戾的男人,居然也会爱吃小朋友才喜欢的糖人。

君凌澈轻轻摇头,柔声道:“看着夫人吃,我便欢喜。”

叶凝双咬了一口糖人,甜甜的滋味在口中散开,她抬眸看向君凌澈,目光中多了几分温柔。

“好吃吗?”君凌澈问道。

叶凝双点头:“嗯,很甜。”

君凌澈俯身,吻住了叶凝双的红唇。

叶凝双一惊,没想到君凌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

晚秋也是一脸诧异,随即赶紧转过身去,捂住自己的眼睛。

君凌澈亲吻着她的唇角,舔舐着她唇齿之间的芳甜。

随即,君凌澈才放开叶凝双,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嗯,夫人的味道,的确很甜。”

叶凝双霎时红了脸,“夫君,这么多人看着呢!”

君凌澈却是满不在乎,牵起叶凝双的手,说道:“莫管他人,我亲我自己的娘子,有何不可?”

叶凝双羞赧地低下了头,任由君凌澈拉着往前走。

此时,天色渐暗,华灯初上,集市上的灯火辉煌。

“双儿,前面有猜灯谜的,我们去瞧瞧。”君凌澈牵着叶凝双的手,兴致勃勃地说道。

叶凝双看着君凌澈,眼前的他仿佛不是东宫的太子,就像一位对夫人呵护有加的郎君,在她面前,他可以完全释放天性,无拘无束的做他自己。